绝对中立
虎右丨茨右 - 爱谁all谁,xp奇广,请多包涵

无趣之人、废话选手。擅长一时兴起,见异思迁。

【宝石之国】【磷叶石→南极石】

我流意识ooc。


末尾漫画剧透注意,我已经被虐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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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下得不大。

细细绒绒的一点,一片一片的飄下来。

我不知道这一段意识从何而来,甚至不知道自己是谁,只是觉得这样的一天已经见过无数次——尽管,对于身为“石”的我来说,日月的更迭确实就是一模一样的一天,重复无数次。

我还是分不清楚,不过算了。因为就连刚才的这么一点儿语句,我都觉得已经重复了无数次。

天气转回了一丝丝暖,大片的冰面都出现了裂缝,恍惚间我听见它们在吱呀的叫喊,恍惚间又觉得整个世界寂静得如同沉眠的死者。

有人来了。

这个场景依旧重复了无数次。我这样想,然后看着她走近。

太阳从厚重的云层之下移将出来,没有温度却足够亮的日光打下一簇,折在那种漂亮的颜色上,刺得不能直视。

啊啦,她来了,那么接下来,会有一点儿消遣了。

她拖着一柄宽面的刀,走得无精打采。金色的手臂露出来,腿上一圈黑一圈白——加上绿色的头发,颜色比这里的任何事物都杂。

看得次数太多,已经不会觉得突兀了。

行吧,又来了。

事实上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个......伴随着阳光出现、同时又遮挡阳光的东西,我甚至同时觉得它们吵闹和动听,丑恶和美丽。我看不了多么远,也听不得如何真切,雪停得仓促极了,像是要为她让道。

她抬头的动作非常快,可是接下来肢体的反应却变得慢了,还是那副无精打采的形容,纤细的手臂变成了液态,她甚至垂下了头,任由密密麻麻的箭矢铺面而落。

“不是啊。”

我听见她这样说。

随后她便腾空而起,伸展的液态手臂搭出一面箭矢无法穿透的障壁,那柄宽面的锯齿黑刀锋利极了,她跳得那样高,一刀就削断了遮蔽太阳的那团东西。

“不是啊。”

她落回了地,金灿灿的液态手臂还未变回原样,垂落在地面上。她站在那里,仰着头看着那重新露出来的太阳。

“我跳上去了。”她又说,“一下就,跳上去了。”

我并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她经常……说一些我无法理解的话。

或许,我是想要明白的?但是,可能没有机会了。

我开始感觉到热,和一种往下滑落的势头,我的意识还变得晃荡了。

天气回暖了,是吧?

这是……春天要到来了的意思。

“今天还会有吗?不会有了吧。”我听见石和石摩擦的声音,在她的声音里做背景,让她的声音变得模糊和远。

明明我这样往下滑落,是离她更近来着。

“今天的工作就只有这些的话,可无法向安特库报告……”她侧过头,只是侧过,我知道并不是要看向我,“今天下了最后一场雪,然后就是晴天,时隔13天的月人造访。”

安特库,月人。

“这次也是旧式的……”她说着,绿色的眼睛看到了我。

“哗啦。”

“……真可惜啊。”

她无精打采的站在原处,停顿了片刻之后走了过来。

“那一天也有没来得及成型的宝石从上面掉下来摔碎了呢,安特库。”她走得很慢,“不知道你还有没有印象,有关于那一天的事情,这些记忆是在你身体的哪一块呢?”

哪一块呢?

她停了下来。

“……”

“啊……啊。”她短促而轻的发出声音,跪了下来,纤细的金色手指摸向我,捧起了我的意识。

我的意识。

“安特库……”她叫道,绿色的眼中涌出金色的合金,“还有一块,掉到这里了啊……”

她的眼中不断涌出金色的合金。

“啊,我要回去。”她急促的说,踉踉跄跄的双手捧高了我站起来,“春天、春天要来了,要快些回去,安特库会变成液态的……”

我是……安特库?

她跑起来,非常快的跑起来,我觉得愈发的热,在她的手里意识也愈发的模糊起来。

 

……法斯。

我在不住的晃动中没有来由的想,其实我还是不知道我是谁,我不知道这个名字从何而来,只是觉得这个情景我期待了无数次。冰面将在接下来的九个月里都不会叫喊了,春天来了,我要休息了,法斯啊……

 

 



今年的冬天,辛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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