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中立
虎右丨茨右 - 爱谁all谁,xp奇广,请多包涵

无趣之人、废话选手。擅长一时兴起,见异思迁。

【大天狗x茨木】这不怪我 - 5

摸鱼是第一码字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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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

我……??你??我是……???不我不是……

茨木在上课铃中目瞪口呆,还面红耳赤。

这可太糟糕了,茨木听见脑袋上的小人咚咚咚的敲打自己的脑壳:嗨嗨嗨!快回过神来!你都不晓得你这样有多蠢——快别呆了!

正好铃声也落音,茨木猛的一低头,鼻子还是堵,于是张口喘出一口气,张大了眼扭脸看邻座已经正正直直坐好了的大天狗:“我……”

“嘘——”大天狗只浅浅的瞟过一点视线,示意他看讲台。

茨木就看讲台——讲台上那老教授正把放置式的话筒弯到面前:“咳,那,我们就继续上节课的内容。下课之前我贴出来的这道题,只有一个同学在下课期间内交上了解题啊。”

“我不是...”茨木压低了嗓子,几乎贴到桌面上,“哪有....”

“大天狗同学。”

?!

“到。”

茨木惊得一下就坐直了,大天狗抿着唇微微一笑,应道,“这里。”

老教授就推了一推眼镜:“哎?坐到那个后面去啦?”

 

专业课,大教室,混班上课。四个班,每个班算30个,120。每个班逃5个,100。减去自己加上老师,99吧。

算他99个。

99双眼睛就这么齐刷刷的看过来,看向大教室的角落,远远的、只坐着大天狗和茨木两个人的,角落。

茨木还,面红耳赤中。

世界再见。

 

老教授推着眼镜看清楚了,就呵呵的笑起来:“大天狗同学怎么换到那个角落里坐着啦?是特意去和那个同学坐一起的吗?”

大天狗微微笑:“是。”

是!!!!!!!!!!!!!!

你还说是!!!!!!!!!!!!!!!!!!!!!!!!

你怎么这么实诚啊!!!!!!!!!!!!!!!!!!!!!!!!!

茨木又是一口气哽住上不去,偏偏鼻子还堵,一岔就惊天动地的咳嗽了起来。大天狗极其自然的抬起手给茨木顺气,一点也没有觉得哪里有任何不对:“他感冒了,就坐角落里。我和他一道。”

还和我一道!!!!!!!!!!!!!!!!!!!!

茨木咳得眼冒金星,眼冒金星都听到了女生那边发出了几声短促又兴奋的“呀!”……!老教授呵呵笑:“没事没事,感情好嘛,没事没事——你这个,解题的思路非常清晰,也都对了,大概是时间关系你没算得答案一清二楚,但是很不错,很不错了。就是这样解的,那我们就详细讲讲这个题……”

茨木觉得天地昏暗,七窍都堵还不能咆哮,偏偏咳顺了之后这事已经过去了,大天狗端端正正的坐在座位上支着下巴听老师讲题,教室里除了老教授讲题的声音就是大家唰唰唰抄笔记的声音,茨木把漫到眼睛里的血给压回去,朝着大天狗欲哭无泪:“哥...方才那样的话,你不能讲啊......”

大天狗记笔记之余瞄了他一眼,茨木觉得大概是示意自己解释:“是这样的,有些个玩笑话吧,你我都知道是玩笑,那你跟我讲过了就讲过了,我们哈哈笑完就完事了,可是别人不知道,那你说了,是会被当真的啊!这多不好!”

大天狗又瞄了他一眼。

茨木感觉被鼓舞了,赶紧低声继续说:“就比如说,呃,有可能吧你学霸上网逛乱七八糟的地方比较少,不太了解这个,这世界上有一种生物叫腐女...”悄咪咪抬起来点点那个班助妹子的方向,“这种生物很难解释,简单来讲就是喜欢看像你这样长得这么好看的男的跟另外的男的呆一块儿的妹子,她们脑补能力很强大的,咱都知道就算咱平时称兄道弟互开玩笑内心里还是只想当对方爸爸...我就举个例子是不,差不多这样。可是她们不会这么理解的,她们会真心实意的希望你跟一个男的是一对儿的!”

说完自己都觉得说得及其可怕,大天狗面上表情没怎么动,茨木觉得他应该是受到了和自己第一次了解这种生物时候一样的冲击,不免觉得有些过:“所以啊...这种话吧,你我都知道是玩笑,就当是个避嫌呗,也别在她们——”茨木又悄咪咪朝女生那面敲敲桌面,“别在她们面前,会被舆论敲定没法翻身的。”

大天狗这下说话了,笔盖儿一下旋,摘下来合到笔尖上,“哒”的一声。“玩笑,避嫌,不能说?”

茨木觉得大天狗真是太他妈适合去谈判了,就这么七个字,还是在课堂上压着嗓音说的,听得自己一抖:“......不是,玩笑嘛,玩笑随便开无所谓的,就是她们不会当这是玩笑所以就......”

“噢。”大天狗点头,“知道了。”

茨木松了口气,人散下来把下巴搁到桌面上,挪挪脑袋往大天狗那边凑一点:“你是没注意,先前她们看过来的样子...唉哟...”这么说话下巴就在桌面上一顿一顿的,多说几句就有点顿得疼,茨木揉揉下巴,没再出声了。大天狗还坐得笔挺,往茨木那边垂下一点视线就能正好落在茨木的头顶上,蓬蓬的一头短毛,小小的发旋。

然后茨木听到大天狗说:“...我是没注意。”很快的停顿了一下,“其他人。”

茨木晃晃搁在桌面上的脑袋示意这无关紧要,注意力被大天狗的笔记吸引了:“哇...学霸的笔记就是不一样,我那本子简直是从垃圾堆里刨出来的......”

 

一节课45分钟,其实过得很快,细细的讲一个典例题就半小时了。这个老教授年纪大了,教学方式也很老派,讲完题又练习了两道选择题,叫人起来回答(瞎蒙)了下答案,抓紧最后一点时间布置了作业,下节课上课前收。哀声四起,老教授笑眯眯的踩着大家的哀嚎和下课铃收起包走出了教室。


茨木抽出一目连给的那半包纸里的最后一张,擦完了鼻子站起来:“啊那就走了哈?”

“嗯。”大天狗也收拾东西,“去食堂吃饭吗?”

“啊今天不了。”茨木摆手,“我听连哥吩咐,病人在他面前没有人权。”

大天狗笑了笑:“好。”

于是两人就从后门出去,女孩子们好像是要一起走,其中两个又去厕所了,其他人就捞堆的在外边等。茨木现在看见那个班助妹子就头皮一紧,往旁边低声给大天狗说一声“我先走了!”也不等回应拔开腿就健步往前走。教室有这么长,外面是等长的过道,茨木健步走过那捞堆站着等人的女孩子们,心头还没放下来,就听见大天狗在后面平声叫他:“茨木。”

别吧哥?!

可是装没听见是不合适也不可能的,茨木一条大迈步的腿僵硬的停在空中:“……啊?”

大天狗还是单肩背那书包,一手插在裤兜里,另一手朝自己伸了一半:“我钥匙......”

钥匙?

茨木往下一低头打量自己,拿的是自己的钥匙串……啊?怎么多了几片?擦,挂线绕到一起了就一把捞走了……“卧槽在我这!”

大天狗收回了手:“那你拿着吧。”

啊?

……别啊!茨木发誓,他绝对又听到那种压抑着兴奋、激动、难耐的腐女笑声了!手忙脚乱的就去拆,挂线这种时候就跟绕成一团耳机线一样要搞死人,大天狗走到身边了茨木还没能拆得下来,因为感冒所以褪不下色的红鼻子上的颜色又沾得颧骨上绯色一片。大天狗伸手从茨木手里把那被解得更乱了的钥匙串拿过来,修长的手指来回几动,轻轻松松的就把自己的拆了下来。挂绳恢复成平平整整的一根,从手掌外侧垂下来。

“好啦,去吃饭吧。”大天狗说,“还有纸吗?”

茨木下意识摇头。大天狗就变戏法一样从口袋里拿出一包,自然得不能再自然的塞进茨木的裤子口袋:“还呆着干嘛?”

“哦…哦。”这时候给茨木多两个胆子茨木也不敢去看旁边的那堆女生,拿回钥匙的手往兜里一揣,风一样的消失在了楼梯口。

大天狗扭头朝女生们笑笑,从从容容的迈着步子也从楼梯那下去了。

上完厕所回来的两个妹子甩着手上的水从同伴手里拿回自己的包,说可以走啦~然后姑娘们瞬间像是被按下了播放键——还好茨木不在,如果在,怕不是光脸红就能完事了的。

“你完全不知道你俩错过了什么。”班助妹子捂着心口,歪在教室门口靠着墙,“我还活着真是太幸福了,谢谢上帝菩萨观世音……我觉得我要昏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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