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开车真特么是要命,我放弃了……
拉灯吧拉灯。反正你们都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嘛……
我已经呕血了在,感觉今天梳头发都多掉了几把的那种……呕血……
如果,我是说如果!
如果我能什么时候被天外灵感咸鱼一刺的话,我会补上拉灯部分的。
QW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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茨木……怎么可能说不好?
他只觉得脑内一片混沌,除了欢喜只余惶恐,哪有半个不字。
他想起之初,他同大天狗一起去庙会的时候,他变化模样的时候大天狗说,那是看你生的好看,喜欢你。
可是他哪里生的好看?从没有人这样对他说过。他是记不太清楚过去的事情,可那从来被人躲避、摒弃的感觉绝不会是他凭空臆想的。
或许,正是因为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被众人厌恶,才是更加无望的吧。
连改变都不知道从何做起。
好看,变化成的女子模样是好看的,可是那是假的啊,那并不是……
茨木发不出声音。
茨木看着大天狗的眼睛,他们离的很近,大天狗湖蓝色的眼睛里清清楚楚的映着茨木现在的模样,赤红的鬼角,霜白的长发,异于众人的黑色眼翳。
他的欢喜须臾间就被惶恐代替。
可大天狗没有动。
茨木怔怔的看着那蓝眼睛里自己的倒影,突然间就找回了说话的能力。
“……好啊。”茨木说,“吾王亲自相邀,岂敢不奉陪到底。”
太热了。
大天狗吮上那一侧断角的时候茨木颤得厉害,从鬼爪变回了正常大小的左手扶在大天狗的上臂处,他哪舍得往下用力,于是水汽蒸腾下根本扶不稳,滑到水里兀自握了拳。
大天狗没退开,薄唇沿着他侧脸的赤红色一路往下,停在他唇角,另一只按在他颈侧的手顺着他肩臂追到水下,从他握拳的指间交握进去,掌心贴着掌心,手指缠着手指。大天狗这样贴着茨木,轻轻的笑:“别这么紧张……都看不出来刚刚是怎么应的我了。”
这样说话,是太热了。
“茨木。”他说,“我想亲近亲近你。”
哪里来的动作啊,茨木想。可是……
停不下来。
大天狗的声音像是有毒一般,茨木发现自己根本听不得他这样对自己说话了,他这么一说话,自己就着魔一样的……
“嗯。”茨木转过一点角度,微微一歪头,就已经碰着彼此,茨木听见自己的声音说——
“吾王…神明一样的你……也曾做过这种事吗……?”
神明一样的,传说中百年不朽的……
大天狗声音又轻,又哑:“没有,所以…”他笑,“你教教我吧。”
茨木不是没做过这种事,记不清楚,但是总觉得不是没有做过,可是从来没有哪一次像这样,只是贴上去,就这样……这样……
心如鼓擂。
茨木闭上眼睛,紧张得自己都要咬破自己的舌,可触到他的时候又那么轻,温柔到小心翼翼的吮,大天狗配合得很,垂低着长长的眼睫任由他动。
一定是之前酒喝得太多了,茨木松开来的时候脑子里模模糊糊的想,否则,怎么又开始晕乎乎了呢?这其实,是还没有醒酒才……
“像这样?”大天狗同他鼻尖抵着鼻尖,笑着问。
“什么?”
“像你刚刚做的那样呀。”大天狗微眯着眉眼覆上去,“你不是,在教我吗?”
茨木的犬牙尖锐得很,大天狗的动作比茨木重多了,茨木被他吮得舌根发麻,一个没小心就尝到了血腥味,才想去推他,唯一的一只手还被他缠着手指压在水下,挣了一下没效果,不知道从哪升起的胆子,又往下一压牙。
大天狗这下松开了,可退出去的时候还舔了舔他嘴角。那血那么红,唇边沾一点,看得目眩。
茨木趁他还没开口自己还能出声,赶紧先张嘴:“你不疼啊!”
大天狗于是就这么舔了舔自己唇边的血,茨木就看着那赤红色染开,他还挑着笑:“你咬的,疼也不疼。”
……就知道他开口了自己就吱不出声了……
大天狗流畅的一动肩背,那漆黑的翅膀就笼了过来,隔得这样近才瞧见,那羽翼的关节处一弯就能露出尖锐的骨刺,那骨刺顿进茨木的身侧,直接把自己禁锢在了他的环绕里。
大天狗从方才起就一直带着笑,现在空间变得这样小,茨木望着他,那种不知往何处安放的惶恐和不安居然烟消云散了。记忆里,茨木想不起来自己是曾因为做过什么事才被摒弃,于是大约没有原因,要被摒弃的就是会被摒弃;当下间,茨木也想不起来自己是否是做了什么事才被欢喜,于是大约也没有原因。
会爱你的,总会爱上你。
神就在你面前。
神说,他爱你。
“重一点。”茨木说,金色的眼睛蒙着氤氲的水雾,他不是文雅型的长相,也从没有过示弱的行为。现在他这样说,蹭红的唇间露出一点尖尖的牙。他肤色并不算如何白,平素衣服套铠甲穿得严实,只能瞧见小腿处盘踞着龙腾妖纹,眼下浑身都热,那纹路清晰的攀上腰腹,爬上胸膛。
力量,和美。
“好啊。”大天狗说,灼热的手掌熨在茨木肋侧,往下。“我学得快吗?”
茨木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神…不应该问这样…的事情……”
他居然点了点头,被咬出的伤口没能这么快就愈合,他又一次吮上来的时候,茨木只觉得那气味带着蛊惑的甜,他说:“其实我也只是想说……”
“让你做好准备。”
被握住了。
茨木急促的一顿。
“我此前只是不会……”
啊…
“不是不行。”